第四十一回 愚二要去喝花酒-《乱世少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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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月放开了手。

    愚二站起来说道:“大哥、魏爷、李爷,我看我们还是回茶园听曲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听小曲,这就行,小月唱得也可好呢。来小月,给愚二爷唱一个。”

    小月站了起来,对这愚二抛了个媚眼后说到,那我就给爷唱一个《偎恩客》吧。

    她小嘴轻启,清音靡靡。

    愚二听那曲调依稀就是《天涯女》的曲调,但小月唱出来的味道,和楚楚唱的完全两样。一个让人想入非非,一个让人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为什么?同样一曲子竟然会有如此天差地别的味道?差别在哪里?

    小月唱完了歌,端起酒问愚二:“我唱得好不好啊?”

    愚二却说:“你能不能再唱一遍?”

    “那我再唱一《想情郎》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我就想听刚才那一。”

    看见愚二若有所思的样子,大家都觉得很奇怪。

    小月又唱了一遍。愚二仔细地听,他听出一些不同,曲词不相同,唱法上的轻重缓急有不同,唱得人不同,听歌的环境也不同,于是一歌就有了两样情。一、二,这两天一直困扰着愚二的半句话闯进了脑海。

    “一生二、二生三、三生万物”,难道这就是一生二?

    他站起身一边往外走,一边说:“大哥,我有事,我去茶园了。”

    蛮子喊:“哎,别走啊!”

    但愚二已风一样地下了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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